沈溪觉得，周远山这辈子，大概也想不到，自己会碰到这种糟心事儿，被这样不要脸的一家人纠缠上！

沈溪看着方燕，冷声说：“方燕！你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吗？真要我把之前的事儿说出来？”

方燕梗了一下脖子说：“不管我之前是什么人，谁能证明周远山没和我睡过？”

沈溪彻底无语了。

陶晓春和方燕这话说的，好像有理有据的，给人一种竟无言以对的感觉。

但很快，沈溪就反应过来了：“方燕，你总说自己和周远山睡过，那周远山屁股......